花子的杂货铺

存放杂七杂八的东西

团圆

是泰坦奎所创造的纯爱时间线,让我们谢谢奎师傅





他扭转了时空,让最爱之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。


绝对零度的称号又回到了最初之人身上,他再度成为冻原。


这是泰坦所创造的,属于新时间的新年故事。




  

  

大年三十,家家和睦人人团圆,就连林鬼也染上些节日氛围。


在兄弟二人的共同治理下,林鬼这几年更加壮大也更加平稳,已经稳稳坐实了阳间保护者的名号。所以近几年,只要是任务空闲得当,偶尔宗师也会给林鬼们放个小假,权当休整身心。


不管是什么人也不会在新年煞风景的搞事情。听着奎良信誓旦旦的发言避寒也只能无奈摇摇头,到头来还是遂了他的意。所以这几天在林鬼的,除了还有任务在身的和每日轮流的执勤人员外,就剩下宗师和二把手了。


虽是除夕夜,但本该热闹的夜晚因为少了一人显得着实有些冷清。避寒在进行今年最后的收尾工作,奎良便独自一人在卧房借着灯看书,期间时不时抬头看看时间,直到快凌晨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他放下书,抬头带着笑意看向走进屋子的人。


那人带着夜晚的寒气跨进大门,原本一身的肃杀之气在看到奎良的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避寒下意识垂了眉毛,眼神柔和的望着迎向自己的人。


“大哥。”


“没有睡吗?我说过不用等我的。”


“还不算太晚,任务怎么样?”


“没什么问题,只是时间拖得久了些。”避寒展开双臂,任由奎良帮自己脱下衣物,只在谈到任务时皱了眉,“这几天的收尾真是麻烦的要死,好在终于结束了。”


奎良只笑着听避寒发牢骚,将衣物挂在一旁后,转头埋进面前人的怀里,下巴搁在那人肩膀上。


“别这么辛苦,大哥。”


“这是宗师职责所在,没什么大不了的,倒是你,虽然不说,可你最近也不比我清闲多少。”


避寒回抱住他,任由着奎良埋在自己颈窝蹭来蹭去。他不会指责自己的弟弟一把年纪还像小孩子一样撒娇,反而也很喜欢奎良这种只会对自己展现的一面,独一无二,只属于自己。


“我有大哥你在,也没有太辛苦。”奎良仰头在避寒嘴角亲了一下,手臂向下在腰部收紧,“毕竟是我提出来想要过年的,那么当然也要负起相应的责任。”


接着他又窃笑道:“而且就算我累了,我也有大哥可以好好照顾我。”


“差使宗师的事也只有你一人干的出来。”避寒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,得到奎良的两声哼哼。


“林鬼今年的收尾工作算是告一段落,我已经给剩下的人交代下去,大家近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。”避寒捏了捏奎良的腰,这才松开了怀抱,“虽然晚了一点,但是新年快乐,奎良。”


“你也是,大哥。”奎良双手托住避寒的脸笑意盈盈,“今天的年夜饭没有吃上,明天可要补上。”


“这是当然。”避寒侧头,微微蹭了下那只手。




虽然本意是想让避寒多休息,但那人多少有点意不在此,半推半就到深夜两人才堪堪睡下,一直到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奎良才悠悠转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向旁边摸去,接着被避寒抓了手,他早就醒了。


“怎么醒了也不叫我?”奎良挪过去,给了避寒一个轻吻,然后慢慢地蹭进他的怀里。


避寒就着这个姿势抬手揉捏奎良的后颈,慢声道:“我也只是刚醒,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”


“新年第一个梦。”奎良像只慵懒的猫咪伸展着腰身,“有什么预示吗?”


“早忘了,我从来不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

于是接下来两人不再言语,就着这个姿势沉默了一会后,奎良抬眼,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避寒。


“所以……我们现在是要起床吗?”


而避寒只挑眉瞥了一眼奎良,揉捏奎良后颈的手指逐渐暧昧地顺着皮肤向下滑去。


“我觉得,既然你问出了这个问题,那么显然你在想一些别的事情。”


在手指微妙的挑逗下奎良的呼吸乱了一瞬,抿着嘴角瞧着已然倾身压倒在自己身上的避寒。


他调笑道:“荒淫无度啊……宗师大人。”


“闭嘴,新年特权罢了……”避寒有些恼怒地俯身堵住那张嘴,接着又恼怒地起身。


“啧,你这该死的胡子!“





快到晌午,两人才珊珊起床,开始做起了昨天欠下的年夜饭。菜是已经准备好的,就只剩下生火炒菜,主厨由奎良担任,避寒就在一旁给他打下手,兄弟二人的默契从战斗挪到做饭上当然也是轻车熟路,这顿像模像样的饭菜很快就被端上了桌。


避寒倚在一边看着满桌的菜肴,又看着奎良摆好碗筷,双手抱臂哼笑道:“你这手艺就算不当林鬼,去阳间当个厨子倒也饿不死。”


“唔,既然大哥这么说,那我会考虑的。”奎良头也不抬地拉开避寒那一边的椅子,待他入座后学着避寒的样子冲他挑眉,“记得多去光顾哦。”


“油嘴滑舌。”得到的是避寒的一瞥。


酒足饭饱后,两人也不急着收拾,就着小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,聊到一半避寒想起了什么,起身去摸了一旁的柜子,留下奎良不知所云看着那个人的背影,等避寒再转过身,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信封。


“喏,这个。”


看着避寒推过来的红色信封,奎良惊的差点连嘴里的瓜子都掉出来。


“……红包?说真的?大哥?”


奎良不敢置信地憋着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避寒,而那人倒是站着一本正经。


“我之前在想,我们从来没有过这种仪式。”


“毕竟我们又不能算普通人?”


“话虽如此,不过我想既然我们都开始过新年了,那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。”避寒轻咳一声,手指点了点红包,“父母们不在了,我就是你的长辈,就算我给你小时候补的。”


……那谁又给你补呢?


奎良一时间没说话,只是看着红包又看看避寒。


“你不收?”


见奎良没有动作,避寒伸手佯装要收走,被奎良赶忙按住,一把将红包塞进怀里。


“哎哎——送出去的红包哪有收回去的道理?”


奎良这般护食的动作倒是逗乐了避寒,好笑地看着奎良小心收好红包,这才继续说:


“好了,既然收了我的红包,现在你要替我办一件事。”


“就知道你这红包不能白拿。”奎良撇嘴,懒洋洋地行了个礼,“宗师有什么指示?”


一丝精光从避寒眼底闪过,被奎良看个清楚,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,还没来得及思考,就看见避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。


“那好,你去把胡子剃了。”他扬起了得逞的笑容。





最后奎良还是剃了胡子,毕竟拿人钱短。


和避寒不一样,奎良没有剃胡子的习惯,所以他的下巴常年保持着毛茸茸的胡须,和避寒站在一起总是会显比他这个哥哥还要老成,避寒总是不喜欢,但也没有过多干涉过,直到今天才借着这个由头,明确要求奎良必须好好剃一次。


“大哥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才给我这个红包的……”


“红包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,确实是想给你,让你剃胡子是今天早晨的想法。”避寒从镜子里对上奎良有些幽怨的视线,“都新年了,让你的脸干净点。”


“我也有好好打理啊……”奎良抱怨,有些心疼的对着镜子告别自己的胡须。


“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养成的爱好。”避寒站在一旁没好气地数落他,“你有胡子显老。”


“稳重的很!”


奎良撇嘴,愤愤不平地打着泡沫,看着自家弟弟这个心疼的样子避寒暗暗发笑。


“我可不想亲你的时候再被胡子扎了。”


轻飘飘的一句,随即散在空气中,但奎良捕捉到了。


“哦……”


再看过来,奎良的头都要埋在洗脸盆里了。




下午他们一起下了山,山下村落的集市在节日氛围烘托下可谓是热闹非凡,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欢快气氛。换掉了平时装备的两人,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对普通的兄弟,和其他人一样沉浸在节日氛围里。通常是奎良拉着避寒东逛西逛,而避寒安静的跟在他的弟弟身边,时不时附和上一两句。


两人很久没有像这样逛过集市了,避寒也难得放松了心情,甚至连奎良故意往避寒头上戴了个圆滚滚的龙头帽子,也只是皱了皱眉,随手往弟弟头上扣了另一顶后就随他去了。


“既然大哥都给我红包了,我也得回你个礼物。”奎良兴致勃勃咬着刚买的糖画,眼神认真地在两边的摊位搜寻,在路过某一个摊位时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
“大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!”留下这句话和吃剩的半截糖画后奎良瞬间跑个没影,只剩避寒满头黑线。


他弟弟今天的兴致真是格外高涨,他叹口气,只能找了个靠边的位置站着等待,随意环顾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商铺打发时间。


一时间避寒有些晃神,他自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,可置身在这氛围中,竟让避寒久违的产生了一种温暖的错觉,自己不是林鬼的宗师,也没有阳间守护者的职责,而是和他们一样的普通人。


似乎这样也不错。


这样的想法让避寒的内心难得变得柔软了起来,他自己一人的时候断不可能有这样的心绪,这都是奎良带给他的。


“奎良……”


想到这里,他不由自主轻唤出声。


“你在这!”


像是回应他的呼唤一般,奎良跑到了他的面前,额角带着因为跑动流下的汗水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

只见他献宝似的摊开双手,手里躺着两个有着龙角龙尾巴的人形玩偶,一黄一蓝,十足可爱。


他晃晃蓝色的那只玩偶说,“刚才看到的一瞬间就想起大哥了。”


“都敢拿我和玩偶作比较了,我是不是有点太纵容你了……”避寒眯了眼,像拿着武器一样举着那只拿着半截糖画的手。


然而奎良早已免疫避寒对于自己的假恐吓,神色自若地接过糖画,将蓝色的玩偶塞进避寒手里,“喏,这是给大哥的。”


而避寒只随意瞥了两眼,问道:“怎么没买两个蓝的?”


“本来是这么打算,但是只有一黄一蓝了,不过看起来是一对,我就都买了。”


避寒上下打量了一会,最后抬手拿过了奎良手里的黄色玩偶,接着将自己的蓝色玩偶丢给奎良。


“我要这个。”这个黄色的更像自己的傻弟弟。


他把那个小小的玩偶挂在腰带上,轻轻拍了拍,奎良也有样学样,还笑咪咪地冲着避寒展示。


“现在哥哥可是被我挂在腰上了,我会好好保护你的。”


“臭小子。”


看吧,在难得的日子里,就连坚冰也会变得柔和。




两人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热闹的集市,沿着小路并肩行走。下午的时候被热情的店家介绍晚上广场附近会有烟花表演,奎良想看,他知道避寒喜欢安静,便不准备勉强哥哥和其他人挤在一起(虽然自己觉得这样更有节日氛围,但他的哥哥今天已经为他“忍”的够多了),便决定找个可以让二人独处的地方来欣赏烟花,反正对于林鬼来讲,兄弟二人能找到用来观看烟花的最佳位置可比普通人要“多的多”。


他们顺着小路来到附近一座封闭的高塔,不到片刻就轻巧地攀到塔顶的瞭望台,烟花表演还没开始,他们就靠着围栏聊天。


“哼,你的兴致还真高,这么喜欢烟花吗?”避寒随意眺望着远处的灯火,侧目看了眼翻上围栏的奎良。


“毕竟很漂亮啊,就像是在天空开起来的花一样。”奎良轻巧地坐在围栏上晃着脚,眼神闪亮,“而且我们很少有时间能好好欣赏烟花,所以有点兴奋了——看,开始了!”


说着奎良手指的方向,第一朵烟花在空中绽放,紧随其后的是更多的烟花,和林鬼任务中用于联络的烟花不一样,这里的烟花要更多更亮,一团团一簇簇像是在夜空绽放的花朵,璀璨靓丽,就连避寒也难得赞美了几句。


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一会,但说到底避寒对这种东西的兴趣实在没有他的弟弟兴致高昂,不一会就百般无聊的去看弟弟的脸,借着烟花的光亮,避寒就这么安静地凝视着他的弟弟。


“避寒?”


奎良扭头,看向自己,那是寒冬散去,春暖花开一般的笑容。


“在发什么呆?大哥。”


“没什么。”


他同往常一样回他,又将视线移到了烟花。


上空是烂漫烟火,脚下是灯火璀璨。


接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,直到烟花结束,夜空重归于寂静,两人这才又互相看向彼此。


“又过了一年啊……”奎良翻下围栏,同避寒站在一起,一只温热的手滑进避寒的手掌。同为冰术士,奎良的体温永远比自己要高上几度,避寒看也不看就扣紧,十指交握。


“怎么样,我们林鬼的宗师?要不要发表一下新年演讲?”


笑嘻的模样显然是在拿自己开玩笑,避寒抬手捏住对面那人的鼻子,看着他皱起脸求饶才心满意足的放开。


“新的一年,我们会继续在一起,继续创造林鬼的辉煌。”


眼神交缠,那么接吻则是水到渠成,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。


“我就说剃了胡子会更好。”避寒垂下眼眸,拇指在奎良光滑的下巴上摩擦。


奎良撇嘴,“不要告诉我这是你今天最满意的地方。”


“那么,还有什么新年愿望?你的宗师会为你实现。”避寒故作正经的咳嗽两声说道。


而奎良只是看着他,笑而不语。


最大的新年愿望,我已经实现了。


他倾身,再度吻住了面前的人。


“新年快乐,我最亲爱之人。”







那么,这是一些不那么重要的片段





避寒做了一个梦。


梦里的他死掉了,他的弟弟继承了他的名字,成为了绝对零度,成为了林鬼的宗师。为了自己,成为了复仇的寒冰。


而自己从地狱爬了回来,被打碎后又重新拼凑,再度从复活的他,却和奎良成为了互相残杀的关系。


梦里的他们不再是以兄弟相称,以死相拼的战斗是他们唯一的交流,奎良看向自己的眼神,愤恨而又隐藏着悲伤。


“怒影赛博特……”他听见梦里的奎良这么呼唤自己,带着自己无法探知的情绪。


而在他想要抓住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奎良瞬间,避寒醒了过来。




深吸一口气,避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,下意识扭头看向自己身边:他所熟悉的奎良,他的弟弟,依旧安睡在自己的身边,他们没有分开,也没有陷入互相残杀的地步。


他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意思,他也从不相信这是什么预示。但他又不能像平日一样完完全全的无视,梦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奎良回荡在他的脑海。


这是太过真实的梦,就像硬生生植入在避寒脑子里的另一条人生,他甚至能感受到另一个自己的想法。


这有些离奇的梦,让避寒第一次有了些许的迷茫。


这时,一只手伸了过来。


奎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手伸过来时被他下意识握住。


“怎么醒了也不叫我?”奎良蹭过去,给了他一个轻吻,然后慢慢地蹭进避寒的怀里。


避寒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,出乎意料的,他的心绪奇怪的平静了下来。


于是避寒说:“我也只是刚醒,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”


“新年第一个梦。”奎良在自己怀里哼笑,“有什么预示吗?”


“早忘了,我从来不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

没错,他不应该对这种东西犹豫不决。


避寒只需要相信自己,并且抓住现在就够了。




烟花表演确实很漂亮,避寒突然有些理解奎良会这么喜欢的原因了。


安静的欣赏了一会后,避寒把视线投向了奎良,他的弟弟正在全神贯注,自己也不准备打扰他的兴致,只定定的看着奎良的侧脸。


说起来,避寒心想,他知道奎良的很多事。


他知道奎良喜爱什么,讨厌什么,他知道很多关于奎良的细小琐事。


他也知道在四下无人的时候,奎良会像这样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,那本应该被称之为放空的状态,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态,竟然让避寒有些不寒而栗。


冰川,这是避寒第一次见到所产生的想法。表面风平浪静,却无法窥探全貌,这样的奎良带着避寒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危险。


而在其他人面前,奎良便会恢复成平时的样子,重新成为他熟悉的冻原。


他知道面对自己时候的奎良是真实的,可那个带着不输自己气势,甚至要更胜一筹的人,也不会是虚假的。


避寒也在不知不觉中,不知道了很多事情。


他忽然又想到今天早晨的那个梦,这样的奎良,逐渐和梦里的奎良重叠在一起。


这是你的秘密吗?你在对我隐藏什么吗?避寒无法确定。


“避寒?”


听到呼唤,避寒回过神,奎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了过来,在烟花的照亮下,他弟弟的笑脸清清楚楚地映在自己的眼中。


他的冻原,他的弟弟。


在那一瞬间,避寒确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

“在发什么呆?大哥。”


有多少秘密也无所谓,反正他不会离开我。


这是避寒足够确信的事实,那么这就够了。


“没什么。”


于是他同往常一样回他,又将视线移到了烟花。





奎良: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!你接受的是一位泰坦的爱!!!


这里的设定是奎良没有完全重置时间线,而是通过介入以前时间线的方式扭转了以后发生的事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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